趁他分心,两条鲜红如血的赤蛇竟然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原本细如筷的蛇身遇水泡发,越来越粗长,粗糙冰凉的鳞片刮擦着娇嫩雌花,磨得花唇愈艳愈软,花穴深处甚至隐隐抽动,泛滥出绵密的淫痒。
一截凉凉的蛇身缠绕卷住了欲潮中勃发的阳物,尖尖蛇头滑溜溜地,找到两片花唇之间的幽缝,像是泥鳅钻洞,就这么哧溜一下,猝不及防地钻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连主人的手指都未曾含过,如今却被一条不通人性的蛇霸占,热烫无比的内壁紧紧箍住蛇身,咬死不肯放松,可那滑不溜秋的坏蛇铆足了劲往深处滑去。
这可怎么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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