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真忍了又忍,终究是舍不得他疼。
“一次就玩坏了,岂不可惜。也罢,本大爷念在你初次,就顾惜你一回,慢慢地来……教会你什么叫作……欲仙欲死……”
两条细长如筷的红蛇从袖中游出,冰冰凉凉的蛇身钻入凌乱衣裳,在潮热的肌肤上游弋,沿着酥白雪腻的股间,一直爬到神舞太子濡湿的腿心处,蛇信子吞吐,如同柔韧细软的鞭子,轻轻抽打嫣红薄润的花唇,穴口吐莹,蒂珠淫艳,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热浪轰然暴涨,顷刻间蔓延开来,仿佛从骨子里开始整个身子慢慢融化。
神舞太子惊呼道:
“啊!这、这是做什么?”
但他没有闲暇细细思索,温软的嘴唇如同雪花纷纷落下,额头上、眉间、脸颊被浅啄,而后,唇瓣与唇瓣厮磨,不由得红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