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公司拒绝他的履历,邮箱里的回覆如冷漠的模板,一字不差却像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削去他最後一丝希望。夜晚,他回到狭小的宿舍,木质床板发出嘎吱声,狭窄的空间让他感到压抑而孤立。窗外偶尔的车灯照进室内,斑驳光影映在墙壁上,像无数双审视的眼睛,让他无法安心入睡。陌生口音与无尽的稿件堆积在桌面,每一次敲击键盘都像在削减灵魂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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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竟与他记忆中的试炼重叠——救人、审讯、火焰铠甲、无尽纸张……每一个细节都被扭曲、拉长、变形,像一个巨大的恶意在耳边低语、嘲弄,声音冷漠而无情,带着机械般的节奏:「你的认知被扭曲了吗?还是从来,真相就是如此?」
喉间渗出最後一口血沫,苦涩刺破舌尖,流进喉腔,烧灼般的痛楚迅速扩散至全身。林霄愁的意识如雪片投入漆黑的深夜,逐渐溶解、散开。他的视线在黑暗与光影之间漂浮,像被一层层破碎的玻璃切割,映出斑驳的世界碎片——他看见自己救下的小nV孩,她的面容在扭曲的光影中重叠、裂变,嘴角带着无法解读的哭喊;他看到火焰铠甲在黑暗中闪烁,每一次光芒都像刀刃划过灵魂;无尽的纸张像海浪般翻滚,墨水与血Ye混杂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焦味。
时间在此刻彻底失去了意义——每一次心跳都像钢锤敲击x口,每一次呼x1都像x1入熔化的钢铁,痛楚蔓延至神经的最深处,刺穿意志,提醒他生命的脆弱与孤立无援。林霄愁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被逐渐cH0U离,像被从内部拆解的傀儡,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每一丝血Ye都在抗拒,却无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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