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在看着我?”殷无极忽然意识到,当年初为帝君的他,于至尊之位上再遇谢衍,却不见任何陌生疏离的原因。
他忽然笑弯了眼眸,瞳孔里泛出蜜的甜,问道:“师尊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
谢景行闻言,执棋的手停顿了一下,给自己满上一杯酒,饮尽。
他清若深水的黑眸,泛起浅浅的波光,却似笑非笑道:“不告诉你。”
“您最喜欢我,觉得我最好?”帝尊微微阖眸,又掀起眼帘,似真似假地吃起飞醋来:“比儒门三相都好?”
“他们各有才能,足以守儒宗道统,继先圣之绝学,继承我教化天下之大宏愿。”谢景行指尖把玩着一颗白子,却见殷无极凝望着他,绯眸似乎蕴着动人的情致,要他一望便轻易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