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并未否认此钱款的下发,且何大人也承认当初是刘侍郎与他对接。”乔行砚道,“若只是推卸责任,那这个谎言未免太过随意,只要查一查工部去年的帐,再与国库的帐进行核对,是否私吞银两立马便能瞧出。只一笔账,且有具体的时间记载,若想查,根本不难。”
顾询颔首,像是在同意此番说法一般。
“可在下想不明白,刘侍郎为何这么做。”乔行砚又道,“只要何大人开口向陛下禀明,张尚书再辩解一番,很快便会查到他的头上,他又何必引火上身?”
顾询闻言也是作难状,道:“若只是为了重修堤坝的钱款,便将后半生都搭进去,未免太过愚蠢。”
“此事恐怕得等张尚书收到刘侍郎的回信后,才能说个明白。”乔行砚仔细打量着对方的神情,又道,“不知户部一案,殿下可有何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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