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粉红、粉蓝、粉紫三色的月季——月季也是荆南世花——那是今天世界杯赛颁奖的捧花里带的,点缀的满天星和粉黄色的包装纸却显然是特地去倒腾了的,和四年前那束花还原得一模一样,实在是用心了。
简秋宁小心把花束握到手里,淡淡甜香渗入鼻端,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我是承你的情。不仅今天难为你送我这个,大前年世锦赛的时候也是,还有奥运会,多谢你鼓励我。但以后还是不必了,你想澄子那时候多惨,就因为那次耽搁了现在才这么艰难——还好今天的金牌拿得漂亮,希望今年后头能够顺顺当当的。虽说你也是无心之过吧,可也长点心吧。”
“当时确实是我不对,想得太简单,又太自以为是,根本没想到随手帮人反而惹是生非,真是对不起小徐,给她添了好大的麻烦。包括当时……萧导和你之间的关系,固然是萧导犯糊涂的地方多,但我也有责任,不仅立场上一团浆糊,还自以为能在两边调停,实际上反而更坏事了,这都是我的错。现在是绝对吸取教训了,刚才出去买花我也是跟卫导交代清楚的,卫导又完全不插手女队的事,绝不会再有麻烦。”
罗焕修今天竟似打定了主意要让简秋宁惊喜不停似的,一点不像往日那闷嘴葫芦,反而借这个机会把这些往事都大大方方地说开了。
“行了行了行了,既往不咎行吧?这个和曹主任现学的词儿送你。”简秋宁低下头去摆弄了两下花束上丝带系的蝴蝶结:“不说以前,就说眼下,你倒说说,昨天曹主任是嫌弃我跳砸了丢面子,章导又一味地太紧张我,我该怎么办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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