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说完。
门内的元太太惊讶地看看刘良文又瞧瞧司昭,没有想到刘良文竟然算出有这么多的银钱,一时有些意外。
身后的细珍见她娘立在那门上不挪窝,叫了她一声,她回头叫她不要吵。
7两银子,这父女俩能拿出来吗?说起来,这院子,就属这父女俩有钱吧?统共就是二口人,二人都赚钱,日日有进项。说不准,还真拿得出来嘞。
司昭惊讶地看着对面的刘良文,夕阳暮色为他镀上一层流动的金箔,他的嘴角甚至带着淡淡的笑容,温和地看着她,似乎知道她的惊讶,他继续:“大家都是邻居,就这样私了算了,不然报官,告你一个投毒伤害罪,不光赔偿,起码徒三年......”
元太太听到这里,有些吓住了,这投毒罪,可是大罪,这......
“我想大人可能搞错了。我没有投毒,朱砂是我画画的颜料,放在我自己屋子里,是你妹妹自己去我屋子里拿的,认真算起来,那是偷盗。她自己中了毒,合该自己请医抓药,我们可怜她,答应帮她付一半药钱,这些细珍和她娘可以作证,还有林大娘。”
司昭一字一句地回答,声音很大,站在门内的元太太还有床上坐着的细珍也听到了,她爬起来,站到她娘身边,也伸了脖子就要往外挤,被她娘一把按住。
“方才提到我了呢。”
细珍说,被元太太给推了回去,不许她说话。
“你屋子里的毒物,不收好,出了事,自然得你负责。大盛律·刑律,凡收贮毒药不谨,致人误食身亡者,杖一百,流三千里,追埋葬银十两。”
刘良文并不在意,他似乎早有准备,娓娓道来,无非强调,说这东西是司昭的,没有收好,出了事就是她的责任。
司昭语塞,照他这样说,这还真成了她的不是了。
她心里恼怒。
刘良文显然是有备而来,口口声声说要报官,也知道他那些话就是讹她的,即使官府来,想必也不会全然判她的错。可她却是不敢见官。一旦见官,她的身份势必要被核实,到时,牵扯出真实的身份,可是糟糕。
她一时心下有些动摇,想着算了,就当是倒霉,认下这银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这里,她抬头,试图同他讨价还价:“见官好了,大老爷也不可能判我给你7两银子的道理......”
“什么银子?“
门口进来司空道,他看着虎视眈眈的刘良文,狐疑地问。身后紧跟着进来的双瑞也避在一旁,好奇地看着院子中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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