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 你说昨天被人跟踪，有证据吗？”
杨峥像是被哽住，半晌才说, “我手里没有, 行车记录仪前些天坏了, 还没去换呢。”
秦严目光沉沉盯着杨峥看了会儿后，“那就麻烦杨先生先暂时在局里坐会儿了。”
杨峥又不是傻子, 从沈秋对他示警时候他就知道不对劲。
现在听了秦严话倒也不意外, 只是觉得离谱。
就算是霉运附体, 倒霉也该有个限制不是吗？
他垂头丧气被杨悦带走，连沈秋都没看一眼。
沈秋则是跟着秦严再次去了案发现场。
房东家住在六楼顶楼, 因为房东老婆看见尸体后发出尖叫声, 将隔壁邻居引了出来。
顶楼死人事很快就传遍左邻右舍。
他们到时候，楼梯上都站满了看热闹人。
“啧啧, 真狠啊，我看□□血粼粼全烂了。”
“听说还没那啥了？太惨了，他这是招惹什么人了。”
语气虽然带着感叹, 可沈秋观察他们表情, 却是都带着几分嗤之以鼻。
他尾巴摇晃幅度大了下。
“麻烦让让。”
秦严带着它穿过人群进入案发地。
人才死一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浓烈血腥味。
和刘某如出一辙死法，一刀割喉, 被凌虐强女干。
沈秋也在第一时间就闻到了那股熟悉味道。
像是某种化学剂。
他再次趴下来对着秦严示警。
秦严眉头拧成一块疙瘩。
“同一个凶手。”
他抬头四下看了看，看见脸色惨白站在墙角挡在孩子身前房东老婆。
走过去。
“你就是报案人是吗。”
妇女表情有些麻木, 闻言点点头。
“你老公身前跟什么人有过仇怨知道吗？最近你家周围都有什么奇怪事情吗？”
虽然现在某些证据表明杨峥和这两件案子有关系。
可杨峥一个大公司高层, 为什么会认识小混混刘某和这个房东？
三人明显不是一个交际圈子。
杀人案肯定还有内情。
妇女脸色苍白摇头, 她看起来比房东要年长很多样子。
“我每天都在外面工作, 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人结过仇。”
她捂着孩子眼睛似乎不想多说。
“警官, 他事情我知道不多，孩子还小，刚刚就受了惊吓，我可以先带她去屋里吗？”
秦严顿了下，看着妇女脸色到底是点头。
等她进了卧室，外面议论声骤然变大。
“还是死了好，这男人死了，素琴和孩子才能好好活下去。”
“谁说不是呢。”
秦严看了老三一眼。
老三点头立马出去询问。
沈秋贴着他脚跟上。
“你好，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对方对警察显然有种天然畏惧，缩了缩脖子才小声说，“警官，这个老李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见素琴那样子了吧？”
“她今年才四十岁，比老李年龄都还小呢，可这些年每天打三份工养家，生生把自己给熬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