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可能只是一点点，他都不能接受！
他不是刘芒，他也不知道刘芒到底在想什么，并且，之前观察了刘芒这么久，他也没有发现刘芒有什么可以预测的可能！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可思议，毕竟，世界上的万物的运行都是有一套自己的龟规律在内的，就连人类的行动都不例外，这是会受到自己习惯和性格的影响，但是偏偏主管就是没有从刘芒的行动当中得到过任何的东西！
就好像刘芒这个人，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一般，这实在是有点让人感觉到很不可思议。
但是，当主管想到自己研究的这个人是死神的时候，他反倒是觉得这也挺正常的啊，甚至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啊，否则的话，这个人凭什么能将他们到底组织打成这个样子？
只是，也正因此，主管根本就捉摸不透刘芒到底是在想什么，他现在，也只能顺着刘芒的意思去走，尽量不让刘芒对自己这些人有什么怀疑才行。
心中这样想着，主管忽然便对刘芒笑了起来，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明意义的笑容，“没有没有，我当然记得我的名字是什么。”
“我是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