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正在练字，闻言微微蹙眉：“谁的人在动作？”
“是惠妃那边的。”苏培盛连忙低声回话。
冷峻男人微微蹙眉。
对方忽然采取动作，大概和百日宴上发生的事有关？
害怕五格将来的报复？
还是因他说“没有任何线索”生出得意，无所顾忌，所以要火速除去心头之患？
又或者因为太子忽然提起，害怕了？
但是太子为什么要故意在百日宴上提起这事？
太子明显是故意提起“小太监惊吓四福晋”的事。
太子知道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是故意提起，想让东三所的人和大阿哥那边决裂？
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脑子里有些乱，四爷揉了揉太阳穴：“福晋在做什么？”
“自小主子们的百日宴结束，福晋就回屋歇息了。晚膳时分喝了小半碗粥又躺下了。”苏培盛轻声回答。
“知道了，你先下去，有什么事虽是来报。”四爷指尖微微动作，示意苏培盛先下去。他现在得好好想想，太子白日的表现太奇怪了。
他到底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来？
他知道多少？
他有没有插手？
……
一直到晨曦的微光透过窗纸洒进来，四爷还坐在圈椅里。
一夜未睡，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
苏培盛端了碗香喷喷的粥进来，温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