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
程彧看她眼皮子耷拉下来了。
“没有啊，我可能是老了，眼皮都开始往下垂了。”
倪蓁摸了摸，又照了照镜子。
“困了就是困了，哪里有老。”程彧有些无奈：“你是想自己老还是想自己不老？”
“我……”
倪蓁也不知道。
她老的话肯定老得很快。
不老又一直都长这样。
“我不想老，我永远十八岁，永远年轻。”
她这么多年没老，要是突然老了，那就说明以后都要开始老了，她不要，哪里有老头跟年轻小伙谈恋爱的，听着多猥琐。
“那就睡觉，年轻人困了都直接睡。”程彧补充：“老人觉少。”
“知道了。”
倪蓁躺着，闭上眼睛。
程彧探过去亲了亲她，她快速睁开眼睛：“被我抓到了吧？流氓。”
“流氓不这样亲。”程彧师范了一遍流氓怎么亲，“会了吗？会了考考你，流氓怎么亲，你重复一遍。”
“我又不是流氓，我不亲。我真要睡了，你别动我，吵醒我，我就揍你。”
倪蓁其实是有点起床气的，被吵醒的时候有。但程彧也没有吵醒过自己，每次都是让她睡够。
“睡吧，不吵你了。”
程彧就是看她脸蛋红彤彤的，软绵绵的可爱，想亲。
他女朋友怎么就这么可爱。
随后两人离开这个城市，去到下一个目的地。
这一个月，程彧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希望时间再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