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佳佳看着她，保洁员突然就兴冲冲地咧开了嘴巴：“有血没关系，我都能洗干净。”
那种感觉非常瘆人。
靳彦泽看都没看保洁员一眼，顾佳佳也便没再看她，之后保洁员就自顾自地念念叨叨。
很快，电梯稳稳停在了七楼。
保洁员将清洁车推了出去，但她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停在电梯外，对着他们两人笑。
那个笑容很有深意，阴森、诡异。
两个人全当没看见，靳彦泽问：“之前在电梯间看见的手，是保洁员的吗？”
顾佳佳摇头：“不是。”
“好。”靳彦泽说。
身侧的男人，五官英棱地鬼斧神工，很耀眼，但同时也很危险。顾佳佳隐隐感觉，他在谋划什么，并且很重要。
电梯上的数字在不停地下降。
7、6、5、4、3、2、1……
靳彦泽权势滔天的气场强大到连顾佳佳都有过一瞬的窒息，她疑惑：“你要作什么啊？”
电梯停在了一楼。
顾佳佳先走了出去，然后就看见靳彦泽垂下冰寒的利眸，将电梯上每层楼都摁了一遍。
摁键从第一层楼一直红到了第十八层楼，顾佳佳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夸了一句：“靳彦泽，你好骚。”
靳彦泽：“......”
某金贵大佬为了维持形象，冷着面无表情的脸，兀傲又不可一世地从电梯里迈出来。
“走。”他说。
顾佳佳接话：“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