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铭音不可置信道:“你安排的?”突然之间,两行眼泪滑了下来,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安排刺客杀我,咳咳……”
司徒夭阙急忙替她顺着气:“我不是……我……你别哭……你要是觉得委屈的话,只管打我……”
“主子,怎么了?”西山一把推开了房门。
司徒夭阙回头道:“无事,出去。”
西山重新关好了门。
御铭音:“难怪,我就说怎么西山分明在我背后守着,我遇刺竟不见他现身相救,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安排的。”
司徒夭阙:“铭音,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是想助你尽快提升武功,是要借此考验你……”
御铭音:“考验我?”
司徒夭阙点头:“对,这是一个考验。如果这件事让你难过了,是我的错,下次我换个方式助你提升武功。你打我吧,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也是急了。
他也许时日无多。他只想在有生之年,教会铭音足够多的东西,想要让她一生平安。
“懒得打,我头还晕着呢。”御铭音抿唇,渐渐收了眼泪。
司徒夭阙:“那……再躺会儿吧。”
御铭音吸了一下鼻子:“不躺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吓人的方式考验我?”
司徒夭阙道:“只有没有心理准备的考验才是真正的考验,这次考验,你整体表现还不错,是天才的苗子,但是,有些地方还有欠缺,需要多加锻炼。我考验你,便是为了在你的薄弱之处多下功夫,以免以后你能重新习武的事情暴露在众人眼前时你没有能力应付前来挑战的人,亦或是……图谋不轨的人。”
御铭音抬手擦了脸上的泪:“对不起,皇叔,刚刚是我太紧张了,谢谢你。”
司徒夭阙:“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