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蕊扶着额头，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
季诗词闭了嘴，让季诗词与程寨震惊的是季诗蕊还真是第一次说这么重大话。
季诗词吃了憋，也不敢造次。只是下车的时候要程寨抱着自己去体检室，季诗蕊万般不愿意，拉住站在程寨身后的护士用德语道：“麻烦您拿个担架过来给这位小姐。”
程寨听完，放下季诗词，季诗词有些诧异，“怎么了？程哥。”
“你姐姐让护士用担架抬你。”
季诗词憋的满脸通红，盯着程寨身后的季诗蕊，季诗蕊笑了笑，原来拆台这么快乐，随即戳出季诗词的短处。
“我还以为你听得懂德语。”
“我……”
季诗词确实听不懂德语，程寨从飞机落地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季诗词的局促。
护士来的很快，将季诗词放在担架上送入体检室。
季诗蕊看也没看程寨，转身进了病房部。
“方涛。”季诗蕊开口，发现方涛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雪色。
方涛转过身来有些吃力，季诗蕊连忙上前帮忙，“怎么不多睡会，还早。”
“不了，睡不着。”
方涛摇摇头，乌达拉从季诗蕊身后进来，看见季诗蕊的身影递给季诗蕊一个苹果。
“马上圣诞节了，我们可以给方涛祈祷早日康复。”乌达拉咬下一口苹果，看着两人认真的说着。
“是啊，马上圣诞节了……”
季诗蕊摸了摸肚子，窗外的雪大的很，恨不得淹没整个德国。
“我要回去了，抱歉，方涛。”季诗蕊说着，看见方涛面色有些变动，随即问道，“你为何在学校打架。”
“没什么。”
方涛忽然面色平静，看向窗外。
罢了，季诗蕊也不想深究，“等你出院了就回有人来接你回去，别担心。”
“好。”方涛长了张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说什么。
季诗蕊挺着肚子出了病房，关上门站在门口靠着。
病房内的乌达拉叹了口气，询问道：“你为何不跟她说清楚？不会留下遗憾吗？”
方涛摇了摇头，用德语同乌达拉解释道：“在中国这并不是遗憾，而是成全。”
乌达拉不懂中国人，只知道方涛在学校被德国人欺负有些气愤，甚至找去学校，但是没有见到那批学生。
方涛看向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季诗蕊的情愫越来越深，甚至有些难以自拔。
看见季诗蕊越来越大的肚子，方涛甚至想自己与季诗蕊能有个孩子多好。
即使不远万里来陪她度过这一段时光。
“你明明知道她已经结婚了。”乌达拉丢掉苹果核，看着方涛说道。
“是啊……已经结婚了。”方涛感慨道，那些年在学校看到季诗蕊自信张扬的身影，现在哪有半分的存在。
方涛觉得季诗蕊嫁给程寨太憋屈，如果没有程寨，也许是一只凤凰。
乌达拉拍了拍方涛的肩膀，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陪着方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