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循循善诱，于是饭没吃完，两人回家。
林白药积极传道受业解惑，叶素商被动填鸭式接受教育，经过简短又深入的交流后，皆大欢喜。
林白药满足了当老师的愿望，叶素商又学了新本事，要不是他嘴贱调侃一句这比你学做饭要简单吧，遭到三皇炮锤的暴打，此次教学可谓圆满。
洗漱后两人依偎在沙发里，叶素商脸蛋的红晕还没消散，看着竟有了几分不外放的妩媚，手指习惯性的在林白药的胸口画着圆圈，愤愤不平的道：“……陈雨僧也不知羞，傅景龙什么成色，大家都知道，就他当成一个宝？不管教就算了，还助纣为孽，难道是他的私生子?”
林白药闭目养精蓄锐，道：“有时候师徒胜父子，缘分这种事，谁也说不清。可能傅景龙就是招陈雨僧疼爱呢？可能陈雨僧就是护短呢？没什么可抱怨的，福祸相依，这次咱不算吃亏。若不是被逼急了，和傅景龙碰上一碰，赵铁樵也不可能主动来找我合作……”
“赵铁樵？”
“嗯，今天我和他谈了谈，还算相谈甚欢，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月子门这样的朋友，多多益善……”
叶素商翻身坐起，清晰的看到宝石般的瞳孔里倒映出林白药的样子，惊讶的道：“可以啊老公，连眼高于顶的赵铁樵都对你俯首了？几年前我远远见过他一次，除非是我老爸那级别的，其他人连说话都没资格……”
林白药打个寒颤，抗议道：“什么叫他也对我俯首了？”
叶素商白了他一眼，道：“坏人。”
第二天上午，林白药刚到星河映象，接到一个好消息，裴子阳从夏海市返回，和湾岛那边的出版社谈判顺利，拿到了《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国内独家发行权。
不过鉴于国内出版界现状，只有国有或国有控股的出版发行公司才能申请出版物的国内总发行权。
所以星盛和其他图书界的民企同行们一样，需要挂靠在某个国有大出版社名下，每年交管理费。
哪怕民营渠道占据了市场份额的百分之六十以上，这种二元制的市场准入规定，一直到03年才废除。
像裴子阳签的这种合同，也必须用出版社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