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猎人,会在猎物面前瑟瑟发抖。
感情里,先动心的一方,除了缴械投降,没有别的出路。
慕容谨忽然羞恼的将我扔回沙发上,背过身去不再直面我,背影如同鬼魅,伴随着极强的压迫感,却又始终没有接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活在世上,谁又会服谁的管教,但当那个例外出现的时候,彼此的关系注定是不同的。
“臭老鼠”这样的词慕容谨都能忍得了,可见乔恩分析的很到位,潜意识里,慕容谨是将自己放得比我低的,又或者干脆是要纵容我,无论哪一种,此刻都该再添一把火。
我索性瘫倒在沙发上,摆弄着肢体作出各种妩媚自在的姿势,自言自语道,“要么,你就杀了我,不然的话,今天这样的事儿,以后你还得多多的见到,我就是要你看着我爱傅慎言,全心全意的爱她,这爱意原本可以分一些到你身上的,可你不要,呵呵......”“是你自己避而不见,是你主动弃的权!”我厉声说着,故意抬高了音量,要他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慕容谨闻言偏头看向身后,像是听了荒诞的笑话,“弃权?这么说,我能不能爱你,全看你愿不愿意施舍?”
“施舍”这两个字实在有些侮辱人,并不是我的本意,但话赶话已经说到这儿,我也只能继续嘴硬,“我没这么说,但我的确想过公平对待你和傅慎言,可你自己躲起来,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他,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清楚该说什么话才能让对方痛不欲生。
虽然这么说有些自作多情,但除了欧阳诺之外,我应该是和慕容谨相处最长时间的异性,对他的了解,要远胜于外人,想在他心上扎刀子,太容易了。
慕容谨果然被激怒,动作迅速的抓住我试图反抗的手,又用一只手抓住它们,将我翻了个身。
他的脸贴着我,嘴上却凶狠的威胁着,“好好认清楚,究竟谁才是主人!”
我慌了神,慌不择路的选择以死相逼,“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