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愣了下。
徐灿阳见她脸色有点儿奇怪，以为乔唯一是想起了之前什么不好的经历。
想了想，又朝乔唯一低声道：“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意你的过去，你才二十二岁，将来的路还很长。”
“或许，你可以给我……”
“徐灿阳！”乔唯一没等他说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徐灿阳再一次被她打断，怔怔望向她。
乔唯一想了想，低声又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先下去吧，我回房间上个药。”
徐灿阳神色有些复杂，和乔唯一对视了两眼，终究没有继续方才那个话题。
可能过去的事情和孩子，对于乔唯一来说是个禁区，既然她暂时不想提，他就不说了。
但至少，乔唯一愿意向他坦诚对别人不能坦诚的事情，于他来说，已经是个小小的惊喜了。
“那我先走了。”他点了点头，轻声道。
乔唯一目送着他转过转角，直到他消失在视野中，才松了口气。
她在原地又顿了会儿，才转身，默不作声望向斜对门处的厉夜廷。
先不管他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儿，她刚才用来拒绝徐灿阳瞎扯的借口，厉夜廷应该都听到了。
有些尴尬，但他应该明白，她这是迫不得已。
她见厉夜廷只是盯着自己，眼底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斟酌了下，先开口道：“对不起，我……”
“有什么对不起的？”厉夜廷面色淡淡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