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刻意没有联系江川。
那种莫名的烦躁感盘旋在心头,驱之不散。一想到他可能正独自忍受着病痛,而我那句“好好休息”像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预期的、哪怕一丝一毫的回应,我就觉得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周五下午,我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了江川的公司。
没有提前通知,像一次心血来潮的突击检查。他的公司坐落于新兴的科技园区,规模很大。
前台小姐显然认得我,可能是在我偶尔来找江川的时候记住我了,也可能是认得我这张时常出现在财经或花边新闻版块的脸。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立刻挂上职业化的笑容:“陆小姐,江总他……正在小会议室开会,您需要稍等一会儿吗?或者我先带您去他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