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蝉鸣又密了些。
一墙之隔的屋中俨然是一片春色。
道烦前日才服用过瓜果,体力与精神尚可,没那么容易再被折腾昏过去,此刻他正被迫咬着璎珞,半披袈裟,坐在辛来夜怀中,双腿大张着露出正在被肏干的女穴,两瓣湿透了的花唇翻开黏在肉阜上,嫣红的穴口被体内那根狰狞的巨物撑出一个可怖的弧度,外翻的屄肉隐隐有些发白,可如今竟也吃得顺畅,被深红的性器捣弄时咕啾咕啾往外吐着淫水,连穴口都微微痉挛,可想而知内里是怎样一处销魂肉窟。
僧人头脑尚且清醒,眼睛依旧有些失焦,腹上已被顶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勾勒着子宫肉套与里面龟头的形状。
这种程度的性交使他胃袋痉挛的同时呼吸有些困难,缺氧之下眼中很快蓄了泪,顺着模糊的视线一滴一滴跳出来,有些溅在颈间,更多落在和孕袋一起被肏弄着的小腹上,与腿间飞溅的淫汁不分彼此。
这时他反倒要感谢辛来夜让他叼住璎珞的新花样,尚能抑止喉咙中发出的声音。
辛来夜把义子抱在怀中肏开女穴,却不托他那颇有肉感的屁股,或像摆弄纯粹的肉套般掐着僧人的腰往性器上套弄,而是选择了一种对道烦而言更难受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