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紧了秦正。
被这么多道视线锁定,如果不想流露内心翻江倒海的“骚动”他必须非常努力的控制面部表情才行。
可惜他的身体、大脑都在拼命向他抗议,每一寸皮肤肌肉;每一条血管神经;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严恣的安抚。
他应该脱光衣服,摆出下贱的求欢姿势;乞求严恣就在这里顶开他松软的穴道,狠狠将种浆打进畸形的胎宫;他应该放开声音,像野兽一样狂放的发情。
可他却被安上了义肢,衣冠楚楚的坐在这里饱受煎熬,明明应该陷在厚软的床褥里,被严恣掐着腰,不分昼夜得交配受种才对啊!
疯狂的念头再一次冲上了崭新的高度,虽然最后还是被理智强压了下去,可秦正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坚持多久,他的脑海中正有两股巨浪对冲,狂热的欲望一次冲的比一次更高,一次比一次汹涌,可能在下一秒就能席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