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修的手温度微凉,晏烜的却要更热些,他还是这么粗暴,指节又y,又抓又r0u的硌得文星有些难受,这次还没有衣物的遮挡,没被r0u几下她的x就又泛起了红痕,覆盖在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那些上。x又胀又痛,她不禁皱起了眉。
好不容易毫无阻隔地m0上她的N,晏烜只觉得自己在m0着上好的绸缎,丝滑的能轻易从自己手间溜走。
“你没看出她不舒服吗?”
忘记这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了,晏烜抬起头,看到周启修略带嘲讽地说,“只顾着自己了吧。”
骤然听到周启修的声音,文星想起了他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她是他的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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