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礼声音清亮嘹亮,几与方才宣读圣旨的内侍不相上下,甚至更添几分凌厉。
此非有意替太极行会做排场,而是招夫大喜这日,g0ng仗未散,大门自然大敞,赵挚天便是在这时机大摇大摆的踏入国公府。
他闯入时,院中下人瞬间慌了脚步,有rEnyU拦却已来不及,只见一列车马已然进院,为首者一袭鎏金墨袍,未着官印,却神态自若。
是沈管事机灵,连忙要报礼者高声唱礼,为的是在不打断喜庆气氛下,提醒院内所有人。
太极行会并未受邀,赵挚天从未获帖,却带着满车奇珍踏入国公府。
他所携之物亦非寻常贺仪,光是报礼声一项项高喝出来,便几乎要盖过大内侍季殷所监送的皇恩。
厅中众人一时无语,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震住,包括崔凝也是,她甚至忘了自己必须遮掩容貌,不能让赵挚天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