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足以担上“世”字庙号的最大功臣,不只没能入太庙,就连名字也不容见于人前。
夜晚,杜聿的书房内烛火摇曳,崔凝慵懒地趴在一旁案上,看着丈夫一只手提笔在密函上龙飞凤舞,另一只手握着扇子给她扇凉。
芒种一过,舒县的天气开始闷热起来,此处也不像淮京那般能轻易买到冰块,令崔凝很不习惯。
杜聿老早就唤她去房里睡,到底方位好,夜里有凉风可吹。可崔凝不肯,y是赖在书房里,他只好在处置公务之余,腾出单手替她扇风。
日子久了,杜聿依稀感觉,自己妻子有时像是在同他这些政务较劲似的,每当他唤她先睡下,她就老Ai待在他书房里看他行公事,甚至有时成功将他g引回房,还一副终于得胜的表情??看着她半闭着眼,舒舒服服在他扇下享受,他嘴角浅浅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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