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凝险些接不住丈夫来势汹汹的吻。
她的舌头迟了半拍,没缓住攻势,只能任他以b平时还重的力道x1ShUn。
小巧的舌头让他卷过去,每次深吮都令她舌尖一麻,搭着口舌相缠的粘腻声响,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密感化作雷电迅速冲上她脑门。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些日子以来睡在枕边的丈夫身上那洗不掉的残留味道正是鞣皮后的烟熏气味,闻起来与身下的熊皮如出一辙。
让这种特殊的气味包围,顿时有了被他前后夹击的错觉。
杜聿吃够唇就去T1aN弄那小耳珠,将她耳珠含进嘴里x1的时候,总能听见她柔媚的SHeNY1N声低低在他耳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