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坐上了去往马尼拉的飞机。我要从那里去往一个叫碧瑶的地方。前段时间,我没心情去上学,姨妈给我介绍了一位大师,让我受益颇丰。他说,你的身上带着一GU另一个世界的能量,落在我们四人身上,演变成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诅咒。只可惜他说自己道行尚浅,无法帮我p0cHu诅咒。他给我介绍了一位隐居在菲律宾的大师,说是能帮助我们。
子墨,你不用替我担心,你一定觉得,我只身一人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一定很危险。但大师说了,这一程只能我自己去,这是对我的修行。我觉得,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从某些角度来讲也是我咎由自取。在凌云集团实习的时候,我从未掩饰过自己和梁宇晨相识,好像那是一件特别给我自己长脸面的事。那当然是如此,子墨,你没有在那个情景里,你无法想像社会人的面子有多麽重要,我的领导来问我,你和咱们公司要收购的创业公司的那波人是同学?当我点头的时候,我领导的眼神都变了。
我甚至都没有掩饰自己和梁宇晨的暧昧关系。这件事我真是难以说出口,但如今,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我的隐瞒好像也没什麽意义,毕竟,我什麽都被人看透了,不是吗?
当然,这件事我只想让你一个人知道。当时,那个战略部门的总监告诉我,他对於晨哥他们的收购合同有重要的发言权,或者说,是一票否决权,如果我回绝他的话,或许会连累到的收购结果。
你一定觉得我很蠢吧,子墨?可那个时候,我已经昏了头,害怕得要命。我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只觉着自己这一个微小的决策,就会影响晨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