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睁开双眸,但看到的还是一片漆黑,他被绑在床上,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了。麻醉剂让他动弹不得,连头部的伤痛神经也一并被麻痹。
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动,他扭头,却又触及到脖子上的刀伤,皮r0U裂开的感觉将黑猫拉回现实。
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醒了?”
已经过了五年,再听见这个声音只有熟悉的不真切,黑猫内心挤压的难以述说的情感得到证实,他下意识的去寻找声源的出处,即使他什么都看不到。
黑猫想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咽喉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龙舌兰的余烈在他的胃里翻滚,此时此刻仿佛正顺着肠Ye回溯,要把他的心也焦灼。
沉默了半响,对方又开口:“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