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被他骂的直笑:“对极,冤家,我就爱你骂我。”
云御骂来骂去,除却坏胚就是不要脸,骂不出个什么好花样,语调听起来倒还像是在撒娇。
花想容听的很是受用,一手拣起自己起先丢在一旁的扇子,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快入夜了,他们马车在官道上奔驰着,前路后路几不见人。
花想容收回手说:“天快暗了。”他丢了扇子,伸手揉了揉云御的腰腹,语气缠绵带着丝丝眷恋:“我想极了同你在蚩留山腰住着的小草屋,想极了同你一起喝酒谈天的日子,想极了同你一起看星星,想极了同你一起在山间猎野味。”他笑了笑,“你烤的野兔子着实美味,那肉烤的软硬适中,一口吃进去恨不得连舌头也吞下去。”
他一只手在云御身后抚摸着,眨着眼睛继续道:“后来我自己一个人下山了,就算是上了京城所谓摘星楼也未看见过那么亮的星子。”他抓过云御的手亲了亲,“纵是京华楼里也从未吃过那么好吃的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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