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头乐呵呵地望着我们,说:“呀嘞呀嘞,青春真好。”
五分钟后,狱寺君心有余悸地拍打着衣服,身上既没有猫猫也没有我,只是手臂上留下很多抓痕。按照占卜头的说法,那些猫咪代表了狱寺君对外的警惕心。看来他总算是掌握了不让更多猫咪产生的方法。
至于我,我蹲在他脚边——刚刚猫咪们丢下狱寺君、再度惨叫着逃离了我的“猫咪·零”领域——这件事使我大受打击。
我失魂落魄地拽拽狱寺君的裤腿,把我们身上的抓痕都治好了。占卜头把手背在身后仔细端详着,似乎觉得非常有趣。
“喂,十代目究竟被带到哪去了?!”
狱寺君瞪视着占卜头,声音很是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