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道歉没点反应,只是冷冷淡淡问:“为什么来找我?”
随着她戳破关键,伏黑甚尔身上的散漫随着他直起身体的动作被收起,转而是一种锋芒渐露的冷意逐渐笼罩整间屋子。
就连心中把他当成自己人的保镖小姐,也下意识护在桃绪面前,绷紧身体,随时做好带人逃离的准备。
伏黑甚尔只是看着桃绪。
即使如此,那双狭长的绿眸中并没有她的影子,而是与桃绪几乎如出一辙的漠然——又或许,他才是将这份漠然交给她的那一个。
“听说你请了五条悟当家庭老师,什么时候,在哪里?”
黑发绿眸的男人扬着笑,笑意不达眼底,唇边的疤痕显示出些张牙舞爪的危险来:“那种危险的家伙,我怎么能让我的小桃绪一个人面对呢,要是被欺负了,也得有个家长撑腰吧,好歹我也曾经当过你几个月的名义上的父亲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