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极含着笑,再顺着圣人淡色的唇畔,渡给谢衍一簇魔气,好似哺给他滚烫一颗心。他眼眸如火,声音炽热,“圣人,我把心剖给您,您会不会更爱我一些?”
长达千年的爱恨,在他心口煎熬,熬成一簇杀人的火。
那火种从圣人的喉管落入肺腑,再烧灼内脏,撕开腹腔,灼烧他高贵的七窍玲珑心与冰雪肝胆,再穿出他的躯壳,破开圣像的血肉,再穿透他的脊骨,长出血色的凤凰花。
他看着谢衍肩上浮现的花朵,笑得更开心了,“这种程度的污染,圣人扛得住吗?”
毫无疑问,这是攻击。殷无极肆无忌惮的用魔气侵犯谢衍的元神,妄图污染他,再他的精神深处种花。他还得逞了。
“会不会就此堕落?觉不觉得魔道也很好,打算来陪陪本座?”他弯起唇,恣意妄为地道,“本座还缺一位魔后,圣人意下如何?”
魔君早就有做他妻室的觉悟,此时的混账话,也是他轻微的挣扎,不为别的,纯粹气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