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是功德?”谢衍似是笑了,缥缈淡漠,透着难言的神性。
“魔性恶,渡魔者终成魔。”
“佛宗着相了。”谢衍看向云海,好似于云端看向万物,“万物无贵无贱,皆有触碰大道的权利,若是将魔视为‘恶’,从一开始便剥夺魔从善的资格,只会恶者愈恶;而吾等儒家之道,为何重礼乐教化,无论人性善恶,皆可从后天的教育中领略仁义道德。”
“渡魔,这便是圣人的选择?”佛宗反问。
“不止渡魔。”谢衍的声音清冽,言语间却透着桀骜与自信,好似他永远如此乐观且不可打倒,“我要渡人、渡魔、渡妖、渡鬼……天下之道,本该众生平等,为何分尊卑,为何分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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