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谢衍明知道他是来讨怜,这被吓到的模样也多半是装的,但他还是摸了摸他的脊背,眼中似有阴翳,“吾去杀了他。”
见谢衍真的要起身去清算,殷无极愣了一下,连忙把他拽回来,“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呢,何不等等,名正言顺的夺他位时再杀……您就让他脑袋在脖子上多呆一会吧。”
这些天乐得当金丝雀的小徒弟,甚至还从背后环着他的腰,嗔笑道,“您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怎么还会生气,是在意我吗?”
那一夜,受了委屈的殷无极借着这个由头,甚至还诓骗着他去床榻上又滚了一遭,说什么“抚慰心灵”。
但这并不妨碍谢衍给他记一笔生死账。
可对方见到他神色一寒,如霜如雪凌冽,更是得意地宣布了自己的计划:“在你离开谢宅时,我早已安排了手下去掳你相好,等一会你就能看见那女人了,臭婊/子,爷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不仅耍爷,还不给碰,给我矫情——看老子把她那身华服剥光了,让整座城的鬼修都享享福,尝尝这种人间绝色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