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被他按在琴台上,扑了满怀,那揽着他的年轻男人宽肩窄腰,体温灼热,把他困在手臂与身体支起的方寸之间。
“……胡闹,那是情诗。”谢衍想推他,却推不动,兴许也是不想。他垂死挣扎片刻,终而道:“我是你师父。”
“师尊又怎样?”殷无极毫无愧色,甚至笑道:“只要你爱听,我可以对你说尽世间最美的情诗;只要你肯点头,我便能放下一切,做你最好的情人。”
“……”
“只要你留下来,哪怕不留下来……想起我,来看我,只要这样而已。”他握着谢衍的手,贴近自己的脸,轻声哀求:“或者,你把我带走吧,师尊,哪怕一辈子也不见天日……”
他活的太苦,唯有谢衍在时,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