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色侍人,只侍圣人而已。”他的情话,甜的像是浸着蜜,甚至带着些少年的狡黠。
“我爬了您的床,不也是靠这张脸么,我骄傲着呢。”
殷无极顿了顿,又凑上来,亲他的眼睫,故作哀怨:“本座是一道之尊又怎样,不照样还是给圣人暖床?圣人还不肯给本座一个名分,本座只能当您的地下情人,见不得光,还要陪您双修,对您予取予求……”
谢景行听他这般口吻委屈,却满是以退为进的谋略,好笑道:“占了便宜,还要来说我的不好。殷别崖,你这是想要什么名分了?”
曾经被封在冰里的火开始重新燃烧,守着孤城的帝君,终于听到了彼岸的回响。
殷无极吻着谢景行带着些白梅香的发,绯眸轻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您也叫声夫君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