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风飘凌见他温润的眼睛中透着执拗,劝道:“相卿,你为我们让道多年,如今我们早已站稳脚跟。五百年倥偬,你也该振作起来了吧。”
沈游之闲敲棋子,带着几丝轻狂之色,“我道是大师兄也要下手抢人,没想到是规劝,是我多想。”
沈游之难得站了风飘凌一边,“罢,那家伙说得有理,白师兄是该支起宗门了,我就不消遣他。”
白相卿无奈苦笑:“你们俩啊。”
沈游之随即顺杆子爬:“那你把小师弟交予我们看顾,理宗与心宗如今是儒道的两根顶梁柱,左右亏待不了他。”
“这个不行。”白相卿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