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啊,我对不住你啊,早年间我忙,忙着打仗也忙着争权,将家里的一切都交到你手中,害得你生生的过劳死,就留下两个孩子给我,而我还……我还……”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抓着她的手腕也愈发的用力:“我该死啊,我把我们的女儿给弄丢了,她当时才四岁,还那么小,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能够找到,是我活该,这是我的报应啊,不知道珍惜所以失去了你也失去了我们的女儿,是我的报应啊……”
听来听去,慕娇娇倒是明白了些事情,但这涉及到江家的隐私了,她也不好意思多听什么,便出声提醒着:“江老,不好意思,我是慕娇娇,您的病情没什么大碍了,以后要注意保重身体啊。”
说着,将最后一根针狠狠的往穴道里一捻,江老的神经立刻便清明了起来。
顺势,慕娇娇也将那根银针抽了出来,起身:“袁老,您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好,辛苦你跑这么一趟。”
至于刚刚的话,不过是江老癔症中的乱语罢了,慕娇娇和袁老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谁曾想到,哪怕是清醒后,江老看见慕娇娇的第一眼,瞳眸也下意识的骤缩起来,被警卫员搀扶在沙发上坐下,略显苍老的脸上全是惊讶,指着慕娇娇:“你……你叫什么名字?”
“慕娇娇。”
她倒也没有隐藏的意思,很尊重的回应,红唇微微挽起,噙着几分温婉的姿态。
可越发是如此,就愈发和江老记忆中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阿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