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生气和无理取闹?”施知晚的脸上缓缓的泛出一抹笑意,用极慢的速度将景玄阳抓着她手腕的大掌推开,虽然他很用力,但她还是成功了:“景玄阳。”她一字一句的念着他的名字,歪头:“你知道的,我没有资格。”
她不过就是景玄阳困在别墅里的金丝雀,是他当年不屑一顾的玩物,就算是他现在喜欢她又何妨?两个人之间恩怨情仇实在是背负的太多了,她也不过是因着囚禁而不得不呆在他身边罢了。
他们之间既没有平等可言,更没有爱情可论。
这些话,她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插嘴,可那双宛若是疯魔般的瞳眸紧锁在她的脸上,愈发的浓烈,嗓音压在最后冷静的那根弦上:“施知晚,你确定?”
“我确定。”
三个字,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在场有胆小的女士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一旁的茶几被一脚踢翻在地上,碎玻璃渣漫天飞舞,在灯光下划过淡淡的痕迹。
今天的事情就像是个闹剧般的落幕,谁也不清楚最后是如何结束的,毕竟后来所涉及的三个人便都被请到了休息室里。
只是后来听说,施知晚在景老和郑家的双重施压下再次远走国外,至于景玄阳似乎在南城区沉寂了很久,久到将近两三年都未曾再有人听闻过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