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未曾等施知晚说完,景玄阳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带着酒味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覆盖下来,逞凶般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施知晚按照契约精神,用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微微改变着声线,令其不太像是自己的:“我……我不是施知晚……”
可这个时候景玄阳还能够听进去什么,用更为凶狠的吻堵住她的唇舌,让她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不是吗?
她根本就是,只不过是不想要和自己发生关系才这般谎称而已。
那双黑得吓人的眼眸几乎要将施知晚溺逼其中,将他那层肃杀而冷漠的皮囊彻底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疯狂,整个人透着一股张扬而出的危险。
“别碰我……”施知晚小心翼翼掩藏着自己小腹的弧度,抽出点空子便依旧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喊着他的名字:“景玄阳,你疯了?我是郑萱湘,你看错人了。”
景玄阳听见“郑萱湘”三个字时,整个身体僵硬了瞬,立刻拉开距离,但黑色瞳眸倒映出女人白净的脸庞和柔软的五官时,却又倏然笑出了声,动作干脆利索不带半点手软:“你今晚就说你是天王老子,我也非要睡了你。”
她睁大着眸子,依旧大声的叫嚷推搡着,却被男人全部无视。
披散的长发在床褥上带着一寸寸的勾魂夺魄,可女人的那双眸子却从始至终都冷静如斯,身体沉浮在快乐之中,理智却清明的很。
直到男人附身咬上她的耳尖,带着粗重的呼吸和从未有过的浅笑:“知晚,我……爱你。”
突然,一滴泪从施知晚的眼角缓缓滑下,浑浊又有着浓到化不开的悲伤。
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