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利益的角度,你的确没有义务帮助她。”眼前回荡着林长宸那副令人不喜的态度,慕娇娇温凉的嗓音噙着毫不示弱的攻击性:“可如果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我觉得怎么帮都不为过。”
“你没有拆穿她装傻已经是对她最好的帮助了。”
“不过就算我能帮她一次,但难保林长宸不会再找其他医生来帮她确诊。”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按照林长宸多疑的性子,又怎么可能那般单纯的相信自己。
但头顶上男人却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绵长又带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令慕娇娇下意识抬眸:“怎么了?”
“你觉得对于翟思敏而言,是那些医生更为麻烦些,还是你更为麻烦些?”
慕娇娇思索了下,抿唇:“你的意思是,在来这里之前林长宸就已经找过很多医生来给翟思敏治病,可得到的结果都是无疾而终。但他不甘心,便将我当做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甚至有可能晚上闯进来的时候,就是他前脚刚找医生诊治完。
抓着男人睡衣的领口,她不解的看着男人在灯光下英俊却淡漠冷戾的脸庞:“那翟思敏究竟是如何买通那些医生的?”
“她自是有她自己的渠道和手段,难不成你觉得她在疗养院里住了那么久,是真的纯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