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亚伯也懒得戒指,直接将戒指从手指间褪下来,扬手便扔进了慕娇娇的怀中,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
戒指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材质制作成的,份量偏重,没有任何缝隙或者是需要输入数字的密码槽,柔软的指腹不着痕迹的将其摸了一圈,可瞳眸却静得厉害,没什么表情:“戒指已经落在我的手中了,亚伯先生就不怕我直接带走?”
“当然。”
亚伯随意的摊了摊手,从口袋中摸出根雪茄来,那副态度太过有恃无恐:“你如果有这个本事的话。”
慕娇娇不太喜欢他这幅态度,长发下俏落的脸蛋漾出没有温度的笑:“你就这么笃定我没有这个本事?”
“你大可试一试。”
“所以……”她故意深吸了一口气,车厢内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愈发的浓郁,菲薄的红唇无情的抿出极淡的弧度,玩味又凉薄:“你这般笃定就是因为在车厢里喷了味道很淡的乙醚,又担心我闻得出来,所以故意掩藏在车载香薰的味道之下。”
直到睨见亚伯那眉目间无法遏制住的错愕后,她将戒指握紧在掌心:“味道我在还未上车前就闻到了,我是学医的,亚伯先生怕是真的太过低估我了。”
亚伯的眼眸复杂:“那你还敢这么堂而皇之的上车?”
“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微微仰着下巴,凉薄浅笑:“不过这戒指落在我手中,你就不要想着能够要回去,有什么条件不如直说,我们现在谈拢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