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金主,是大爷,她顺着他的情绪行事也正常的很。
哪怕是在洗手间,头顶上的灯光也明亮到足以看清每根头发丝,唐幼葭看着男人薄唇紧抿,一点点酿出外放的讳莫如深,眼神紧锁在她的脸上,也不知究竟是笑还是讥讽。
但根本来不及让她深究,青时的大掌便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进自己的怀中,徐徐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很是低沉的嗓音敛着外露的怒意:“我现在很生气,你主动吻我让我消气,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办了你。”
他在生气吗?
唐幼葭迷茫的看着男人的侧脸,她根本不懂自己处处顺着他的心思,他还在生什么气。
但还是在浓烈的男性气息愈发靠近时,眼巴巴的看着他:“青少,我刚刚吐过了,您真的不介意我亲您?”
虽说她刚刚已经漱过口了,但想想也还是挺恶心的。
我刚刚吐过。
五个字,足以令所有旖旎的心思全都消散的干干净净,更倒尽青时的胃口。
哪怕青时是有心惩罚唐幼葭,但还没有荤素不羁到这种地步。
安静明亮的洗手间里,凝滞的气氛中敛着致命的死寂,只有男人的呼吸沉重着。
“好,真的很好。”
掐着她下颚的手指撤下,薄唇忽然掀起一抹弧度,领口的领带被扯开点:“唐幼葭,几天不教训你,你都敢给我甩脸子了?”
嗓音粗哑低沉,渗着冷冽和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