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在水的帮助下很快化成液体。
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老史密斯原本惨白的脸色便已然回归正常,甚至身上蔓延而出的那股子腐烂的味道也全部被浓重的药味所覆盖,慢慢坐正身子,除了猩红的眼底还有些余色外,竟看不出一点病发过的痕迹。
甚至,老史密斯还用略显低沉却清晰的嗓音朝他们伸手:“水,给我点水喝。”
下意识,罗博纳便将已经开了的水送到他的手边。
仰头狠狠的喝了几口,缓解了喉头的干痒,老史密斯才心满意足又有失形象的发出满足的声音。
“父……父亲,您这是没事了?”
罗博纳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一颗平平无奇甚至还泛着点药味的小药丸,便让病情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便缓和了过来,根本不需要去医院,更无须上手术台进icu,简直超出他的认知。
“对,我完全没事了,甚至还有着想象不到的舒服。”
感受着体内从未有过的感觉,老史密斯那双眸亮的几乎惊人:“这药简直是神药,我只感觉到腹部有一团热力在不断的烘烤着我的身体,我除了渴了点没有其他感觉。”对上罗博纳的视线,他朗笑了声:“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摸摸我的手,以前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