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慕娇娇手指一翻,手指间夹着一排银针,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别过来。”咬着这三个字,从语气到眼底都有着一股从内到外的笃定:“你刚刚已经见识过我的准头,不过这针上涂得可不是什么麻醉剂,而是致死的药物,你敢强行将我带走,我就敢杀了你的人,最后再弄死南妄让你给我陪葬,你不如掂量掂量?”
这是威胁,最直接赤.裸的威胁。
她愈说,亚伯眸底的寒意也就跟着愈深,眼角眉梢勾勒出来的全是几乎没有温度的寒色,几乎是下一秒便能够扼住她的喉咙,将她送到大海里喂鱼。
可最后也只能低笑,嗓音不紧不慢:“慕小姐果然是有备而来。”
“不算有备,不过我既然已经发现了你们的踪迹,自然不能随便被你们绑架的。”
两个人视线相接,有着暂短的沉默,慕娇娇掀开毛毯,慢慢的从沙发上起身,任由发丝在脸颊边随着海风胡乱飞舞着:“我很清楚拦不住你们离开,自然也没有想抱着将你们一网打尽的念头,但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你们最好抓紧时间走。不过亚伯先生不要随随便便将我当成废物,想要真的挟持我离开。”
话都让她说全了,眉眼弯弯,还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无辜又单纯:“现在亚伯先生还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的吗?”
“没有了。”
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慕娇娇耳里仿若无物,她笑眯眯的抬手摆了摆:“那亚伯先生再见。”
不得已,亚伯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游轮,他不清楚慕娇娇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站在甲板上,海风将她的衣角吹起。
她施施然的身影,烙在亚伯的瞳孔中带着一股别样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