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枪口原本都马上要顶到慕娇娇的后脑上了,亚伯的瞳眸却骤缩,抬手呵止保镖的动作,大掌压在中间的茶几上,敛着威压:“你说什么?”
“我说你被下了蛊。”慕娇娇似乎还生怕亚伯听不懂般,给他解释着:“就是那种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将你置于死地的蛊虫。”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听着亚伯下意识的反驳,慕娇娇有些不满,腮帮子鼓着,显得格外娇俏:“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不成?”
她的医术他也是略有耳闻的,毕竟有人曾经和他说过,她是如何凭借着一己之力将林长宸的病治好的,又是如何一眼便看出姘魅回了趟南氏一族后被了下了蛊的。
可……
他不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抵在慕娇娇后背上的枪口悄无声息重新收走,亚伯的脸色也彻底的阴鸷下来,眯着一双狭长幽深的黑眸,不复刚刚的轻松:“慕小姐。”他唤着她,阴恻恻的像是从喉骨中挤出来的一般:“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话。”
亚伯是个外国人,说南城区的成语倒也是很溜。
“很简单,用针刺入你虎口的位置。”说着,慕娇娇手指一翻,手指间便夹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出现,挑眉:“如果血迹抹掉后形成嫣红的血痣,就说明你已经中蛊了,颜色越深就说明中蛊的时间越长,要不要试试?”
亚伯眉目生寒,意味不明的盯在她的脸上:“你竟然还有武器在身上。”
“银针吗?”她抬眸看他,眼神温凉的冷漠,噙着几分轻笑的意味:“我是个医生,总归是要有点针具防身的。”
“防身?”
“对啊。”精致的眉眼抬起,慕娇娇勾唇一笑的姿态挑出细细的冷艳来:“就比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