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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贾东宝推卸了所有事务,秘书早把车给准备好在楼下等着,一行数人坐上了车直奔贾东宝的老家乡下,贾东宝的老母亲已是七十多岁了,上个厕所脚滑摔了一跤,结果把脚骨给摔断,老人家骨质脆弱,这摔断了之后已有段日子,到了医院后经过消毒上药,诸般医疗技术施治,毫无起色,说是人上了年纪不易愈合,再呆在医院也是没用处,只能是回家来静养,可是把贾东宝急得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一听得陈冰苏自坚有些手段,就要他来试上一试,这岂是试上了试,原也没抱着多大的希望。
已前苏自坚曾经替宝营镇的副镇长符国栋母亲治疗过,那时符国栋老母的情况比贾东宝母的情况严重多了,符国栋母亲那时肿得又粗又大,人都神志不清,而贾东宝母亲却经过了省级医院的治疗,虽是消肿,然里边的骨质始终没得到很好的医治,只要有着上好的药物着手,不难治愈。
苏自坚带上替贾东宝开车的司机,和俩名村民带上竹箕,一把锄头,就朝山上进发。
当天色渐黑的时候几人才回到村里,贾东宝与陈冰等得十分心急,却见竹箕里装得满满的草药,也不懂得,更是不知能否管用,不禁满脸质疑地看着苏自坚。
苏自坚也不理会他们的异样目光,把草药清洗后捣碎,用纱布来包扎在伤口处,然后道:“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尤其是治疗这种骨伤更是大费时间,这一时半刻恐怕是见不出效果来的。”
“这……大概要多久的时间才见效果的呢?”贾东宝皱着眉头问道。
“快的话一个月,慢的话两个月吧,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骨质也不一样,治疗起来所用的药也是有所不同,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上一个星期,我准备了充足的药,你可叫家人替她老人家捣碎包上,过段时间我再来看情况决定是否再用其他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