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完全愣住了，他预想了所有可能的交锋，唯独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那句索要清单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刚才的冷y和鄙夷荡然无存，只剩下手足无措的慌乱。
“你…你别哭啊……”他手忙脚乱地在身上m0索，想找纸巾，然后去擦掉那些眼泪。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脸颊，她猛地偏头躲开，同时，脸上的泪水奇迹般地收住了大半。
她突然笑了。
那笑容绽放在泪痕斑驳的脸上，竟有些神经质。她抬起Sh漉漉的眼睛，看着齐安慌乱的样子，笑容带着点讽刺，又像是如释重负。
“幸好，”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幸好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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