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陆云舟都寸步不离的陪着乔婉书，悉心照料着。
晚上，两人共进晚餐。
请了乔婉书喜欢的餐厅的厨师来家里做的，每一道菜都很合她的口味，她难得的吃了很多。
之后，是无尽的夜晚。
“你能帮我洗头吗？”乔婉书小心提出要求，“往常都是谭姐帮我洗的，这次，你帮我洗好不好？”
云舟神色平静，答应得痛快。
那种痛快，甚至让人觉得，无论提出多么无力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乔婉书突然想试试他对她的底线。
“云舟。”她躺在浴缸里，仰头看着温柔为她揉搓着头发的他。
“怎么了？”
“谢谢你今天陪我。这一刻，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他勉强的弯了下嘴角，目光明显闪躲。
“你能揉揉我的脖子吗？这几天都没睡好，有点疼。”
陆云舟说了声好，把手伸到她的脖颈处，轻轻按压，揉捏。
“还有肩膀。”
“胳膊也酸…”
陆云舟的手一路下滑。
开始他还不觉什么，谁知，乔婉书倏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水花四溅，陆云舟没有防备，睁不开眼。
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手心触碰到一处柔软。
意识到是什么的瞬间，他如同触电一般，猛的抽出手。
睁眼，“婉书，你…”
哗啦一声。
乔婉书直接站了起来，就那样浑身赤果的站在他面前。
她的皮肤雪白，乌黑的头发凌乱的披撒在肩膀，红着一双动人的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陆云舟立刻撇过头。
“云舟。”她开口便已是哭音，“这样的我，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吸引你吗？”
“我做女人，难道就这么失败吗？”
“婉书，你别这样。”陆云舟紧皱眉间。
这已经是他今天的无数次后悔——他根本就不应该留下来，简直是恶性循环了。
“我别怎样？”乔婉书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红晕怜人的脸，“云舟，我都这样不顾廉耻的站在你面前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成全我一次吗？”
“就算你上次把我错认成江知颜的补偿，好不好？我求你。”
“我们不能一错再错。”陆云舟倒退一步，“我…”
乔婉书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你别走！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
陆云舟双手向上，连推都不敢推，任由水浸透他的衣服，道，“婉书，你明明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
“我不管！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宁愿折磨自己！”
“婉书，你别这样。”
“我不！我不！”乔婉书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死命往他的身上贴。
眼见着她的嘴也凑了过来，陆云舟急了，不管不顾的将她用力推开。
“婉书！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