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轻启,声音平静地说道:“我跟苏晚分手,并不是因为她贪图钱财。纯粹只是因为……当初的婚约是为了留住她这个调香大师。她的调香技术一旦被宋氏的对手公司获得,对宋氏来说是种威胁。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利益。”
顾朝夕目光冰凉,嘴边却噙着笑,只是那笑意并没有直达眼底。
宋凉生转而对沈兰芳说道:“所以,妈,以后那种话不要再说了。”
“凉生,你……”沈兰芳眨了眨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怎么能帮苏晚那个小贱人说话?”
宋凉生绷紧唇线,目光渐冷,望着顾朝夕:“这样说,你该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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