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手头全部,正乘坐飞行器赶往失事的海峡,温虞在光脑里只说了两个字。 “杀了。” 飞行器窗外是迅闪而过的风景,温虞闭上眼睛,泪腺酸涩灼烫。 五年前和现在场景是那么的相似,重叠在一起,将温虞逼进了自我诘问的漩涡中。 都是他。 全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