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回应,韩少成轻声道:“你们不肯说,我来替你们说。四年前的仲春,令尊在京城因病过世,木姑娘身无余财,只得跪守国子监外的小街边,意图寻个富贵人家,卖身为奴,安葬父亲。后来,姑娘遇到了平阳侯府的柳公子,他不要你为奴为婢,却白白给了你二十两银子,让你安葬父亲,重回家乡,是也不是?”
木冉惊惶抬眼,声音连着身体一起抖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
韩少成淡淡笑了一下:“木姑娘当时心里眼里,都只有你的恩人柳公子,却没注意到旁边还有旁的人也在关注你们的事。而我,恰好便是围观者之一。”
木冉脸色发白,双拳紧握,她双目凄凄,不知所措地看向木垚,彻底失去了继续辩解和否认的勇气。
木垚黑着脸一声不吭。这样的局面,是他无论如何也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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